,且不论环境效益,“杂草”并没有被控制住,相反,“杂草”年年用药,年年发生,甚至在美国使用了抗除草剂的转基因技术后,农田里出现了“超级杂草”。
为什么农田里“杂草”难以防治,甚至除草剂“培育出了超级杂草”呢?这是与“杂草”的生态习性有关的。农田“杂草”大都是一年生植物,它们属于机会主义者,一有空间就去占领,它们对养分要求不高也不挑地段,无论是贫瘠的荒地还是肥沃的耕地,即便是人类不断踩踏的田埂上,只要有机会就繁殖,就会结大量的种子,并通过多种方式进入到土壤里。那些埋葬在土壤里的种子,一般很难除掉,除草剂对它们毫无办法,即使用火烧,地上部烧光了,但种子在地下还能保留。这就是古人为什么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生态除草怎么做呢?一是要控制种源,不使其结种子,在成熟前后治理,可以用中耕机将刚萌发的“杂草”幼苗翻到地里,也可以用传统的人工锄草;二是以草治草,如人工播种有肥效左右的一年生豆科草本植物占据“杂草”的生态位,或者种植匍匐生长、且密度很大的蛇莓,这在苹果园、梨园、葡萄园里非常有效;三是秸秆覆盖,即将上茬作物的秸秆粉碎还田,利用秸秆中的生化物质对“杂草”实施抑制;四是作物轮作,不让“杂草”适应人类的种植规律,如在北方,小麦季后不是规律性地种植玉米,而改种大豆、花生等,同样玉米季后也不是单一地种植越冬的小麦,也可种植能够越冬的大蒜,我们观察过,当合理轮作后,杂草的种类可由8—10种减少到2—3种;五是人工拔草喂牛羊,但前提是农田里不能有农药,不能有除草剂。没有农药和除草剂的鲜草,那些食草动物们如牛、羊、驴、兔、鹅、甚至猪是非常喜欢的。小时候,山东农田里“杂草”很少,那些“杂草”哪里去了?竟然是被我们这些孩子加上部分妇女控制住了。可见,今后对付“杂草”,也正如应对“害虫”一样,采取生态平衡的办法,而不是粗暴灭杀的办法,同样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卡森的冒死呐喊,激发了波澜壮阔的全球环境保护运动,最终促进了重大的环境法律变革,这对于经济快速发展的我国有很大借鉴意义。春天是生命活力最旺盛的季节,不应成为寂静的代名词。作为地球村的一员,中国人民同样有权呼吸新鲜空气,喝上清洁的水,吃放心的食品。对于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对于日益泛滥的农药、化肥、除草剂、地膜污染,是到了果断治理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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