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一个庙,过去有村规约,全村的人轮流做饭上供。随着村里面日渐萧条,这一做法已经停了好久了。可自从有了农村生活博物馆,这一传统又被重拾起来。
我们吃得那顿中饭就是这些有厨师工匠证书的大妈做的
父亲的忠告
日本农民的家
有意思的是,我们吃饭时,吉景站在屋子里的黑板前,她说刚才回了趟家,和父亲说起她向我们的介绍。父亲特意让她再来给我们说说她漏掉的。
这么重要的话,吉景写在了黑板上。用日语写出来,我们中国人是能猜出个大概的有些时候,而吉景写的话,我们百分之百能看懂,我写在这里:
住民参加,行政参加
同行的宫北教授告诉我们,吉景的父亲当过市长,离任后回到家乡还当他的农民,现在村里只有他们一家在做林业保护。而作为市长的女儿吉景,她受过短期的大学教育,而40多岁的她一直就是农民。
我们今天吃的这顿饭,在那些厨师中,站在左边的就是市长夫人。
市长提醒的公民参加,行政参加这二者的结合,这就是今天农村生活博物馆的宗旨,我没有问过前市长,但我从他让女儿特别回来和我们重申,我猜想应该是兴起农村生活博物馆人的追求。再往前想想,是不是也是市长在水俣执政后的经验之谈呢。
眺望被埋在海里的污染地
当年的填埋安全期已经快到了,不知未来的这里还会有什么新闻
离开中小场这个小村庄,宫北教授带我们到了水俣市的山上,他告诉我们从这里可以看到水俣的全貌。这里至今还留有人们对当年的回忆及今天还在继续着的诉讼证据。
宫北教授还在深深地担忧着
当年排污口的照片
宫北教授从地缘学的角度解读水俣病,他关注的是被污染地及利益各方的地域关系,人际关系。听他讲这些时我在想,如果我们关注的怒江也用这种地缘学的方式去研究,去分析,去行动,又会是一种什么趋势呢?
离开远望的大山,宫北教授又带我们去了当年窒素氮肥厂的排污口。站在排污口前,宫北教授说,当年有三分之二的污水是从这里排出来的。渔民的船从这里经过时,船边的小贝类统统死掉了。开始他们还挺高兴,这样就省事了,不然清理船边的这些小东西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后来得知是被毒死的,他们开始着急。再后来排污口被移走了,这些被污染的水也随着转移,在扩大。
世界十大公害水俣病的“来源”
排污口旁沉重的悼念
我们站在这个引起世界震惊,也让一个污染事件官司一打就是60个年头的发生地,宫北教授说了这样一番话:灾难总是发生在离大自然这么近的地方,总是发生在最弱势的群体中。水俣病这样的灾难,还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群中继续。
第一例水俣病患者的家
从这家窗前望去
这里是水俣病患者最集中的地方
这个涂着蓝色的屋子里住着最早被发现水俣病的两姐妹。一位已经去世,另一位还活着躺在屋里。
这里被称为袋子鱼场。水从山上来,最初村子里的猫全死了,鸟也飞着飞着一头就扎进了大海。开始村里人还以为是猫有了问题。又从别的地方找来猫养,找来的猫也死了后,他们才知道是出了大问题。
当地人的饮食是一天三顿鱼的盖浇饭,用炸蝦废油做肥皂。这些都和吃了有含汞的海产品有着密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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