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城镇化率提高了10个百分点,城市的GDP增加了2.7倍、用水人口增长了53.8%;而城市的年用水总量只增加了11.5%,城市的年供水量多年基本稳定在500亿m2左右(见图2);城市居民人均日生活用水量从220 L降低到172 L,基本与国际发达国家保持一致(见图3)。从国际经验看,我国今后再出现大幅度的城市用水上升的可能性不大,并且与节水水平较高的国家相比还有很大的节水潜力。

图2 2000-2012年城市用水总量和用水人口变化情况

图3 2000-2012年我国城市人均生活用水量变化
■外调水的模式已陷入困境
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我国的城市建设高速发展曾一度带来用水量突增、城市水资源紧张等问题,我国许多地方都采取了外部调水的办法来解决缺水问题,如引黄济青、南水北调、引汉济渭、大连碧流河引水、沈阳大伙房引水、滇中引水等。随着调水规模越来越大、距离越来越长,带来了调水越来越困难、调出地水生态破坏越来越严重等诸多问题;同时,外调水工程量大、投资和运行成本高,调来水与当地水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越来越多,一些地方出现了调来水与当地水成分差异导致自来水管道内的水垢溶解析出,形成了新的污染,且相当难以治理。所以,以长距离调水解决水资源短缺的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陷入困境。
国外也有不当调水引发的生态教训。如前苏联时期的咸海即是其中一个著名的例子。咸海曾经是全球第四大内陆湖,位于干旱的中亚地区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两国之间,其水源主要来自帕米尔高原的阿姆河与西天山的锡尔河。
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前苏联将这汇入咸海的两条河水截留用于棉花、水稻等农耕项目以及中亚的工业发展。1960年到2000年,从阿姆河和锡尔河抽出用于灌溉的水量增加一倍,棉花产量也增加了一倍。咸海的补充水量长期少于蒸发量,加上70年代以来气候持续干旱,导致咸海的面积在20世纪后期快速萎缩。根据测绘,相比多年前基本稳定的常态水量,咸海水量如今已“缩水”90%。事实上,前苏联及后来相关的独联体国家,看到负面影响后,曾计划修建引水渠把相对邻近的西伯利亚水系的水引进咸海。结果这个工程太过浩大,资金难筹集而不了了之。
现在干涸的咸海成了一个大盐库。中亚的大风把这些盐粉吹到毗邻地区,严重污染农田。而且高含盐量的空气也对周围居民健康产生灾难性影响,很多人因此患了各种癌症和肺病。咸海渔业消失而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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